猶如一位歐洲畫家,深得十九世紀風格,出於對彝族生活的偏愛,專程深入中國南部偏遠的山區,在那兒構思了彝族人婚禮及葬禮儀式的畫面,回來創作了兩幅巨型組畫。
程先生學的是西方藝術,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,屬於獻身於油畫藝術的一代藝術家。居住在山區的彝族始終生活在工業化之前的文化狀態,這以前對程先生來說也是陌生的。他對彝族的觀察顯然用了兩種不同的眼光:歐洲藝術的眼光和一個旅遊者好奇的目光。
這組巨幅畫面——由寬鬆相宜、真人一般大小的多組人群組成,雕塑般的表現手法使他們看起來真實而具有生命力:而人群一再被插入的畫面所中斷,這些畫面使人不能不聯想起宇宙空間的痕跡和原始生命的雛形。
這一沿習傳統生活方式的山民揭示了一個永恆的主題:結束和新的開始。通過象徵性的插入畫面使這一主題得以普遍化。正如程先生自己所說的,他在尋找,尋找一種新的藝術形式和展出方式,尋找既非純西方的,又非純東方的藝術。他的組畫不僅是藝術規模上的一種嘗試,就它本身而言也是罕見的、有魅力的。
藝術評論:Wendel in Zimmer
譯自:德國1992年5月25日
新奧斯納布呂克日報
Neue Osanbruck Zeitung |